我没统计过同桌发生恋情的几率有多高,但我们班的比例还是有点可观。我这样说并不意味着我们班的学风很差,我们这一届是人数***火的一届,因为上一届毕业的学长们考上了清华复旦和其他***院校。我也一度为搞清楚闭合曲线险些掉了层头皮。我和大猩猩并不是一开始就同桌的,要说起我们同桌的渊源就得说起我所在的96届(四)班。我们是半封闭式的,周六允许放风半天。住校。 班主任长得膀大腰圆,看到他我就想起埃菲尔铁塔。此人姓牟,教语文,男性,已婚。有人叫他老牟子,也有人叫他牟哥儿。其实我觉得他是个特有写头的主儿,只是怕再跑题就跑到太平洋去,所以暂且粗略说说他几个特点。他有几个结束语口头禅,什么“喈” “以及”“CBC?” 比如:“没出早操的全部给我坐到后面去-喈!”“前两小节为***大段,CBC?”“***后一句是中心句,以及。” 他不朗读课文,也很少给我们分析讲解,他会在上课铃响过三声后晃悠悠拎一个录音机进来,播放教材磁带,放完让我们自己看,看完他就讲练习册,我一直认为天才就是这样炼成的。 如果你猛然间听到没声音了一抬头,有两种现象可能发生:一,那天没带录音机,他正在挖鼻孔。二,磁带放完了,人没了。 OK,离太平洋还有几公里。 大猩猩姓郭,我是他第八个女朋友,所以我又叫锅巴。 对晨觉如此渴慕的我们来说,每天的早操是如此的让人无奈,能准确预测哪天会点名哪天不点名就显得极其让人崇拜。话说某天,出操时间已经过了,全寝室的女生像约好了似的,没一个人爬起来,而当天锅巴并未发表任何关于会不会点名的言论。其实之前某次没出操的早晨牟哥儿还亲自来叩过门,丹丹去开门的时候见到一只合拢的黑色的雨伞迅速消失在门的一边,不知为什么丹丹描述的那只雨伞一直让锅巴联想到别里科夫。当时丹丹探出脑袋,看见牟哥儿背部笔直的贴在墙上,目光直直的定格在走廊对面的墙壁上,丹丹砰的就把门关上了,然后寝室里默契的沉静了足足五分钟。经过雨伞扣门事件后,阿梅被指派负责我们寝室出操问题的监督。阿梅住在隔壁寝室。阿梅的皮肤真正像剥了壳的蛋青。 丹丹是个长的小巧玲珑的家伙,身材和性格同样的乖巧,成绩也好,深得牟哥儿喜爱。 回到大家都未起床的那天,阿梅咚咚的敲门了,“还不起来!今天点名了,老牟说让你们下去在操场上跑两圈!” 下去和不下去两种思想在锅巴的脑神经中枢迅速火拼了五秒种后,锅巴说:“反正已经没去了,就坚持不去!” 除了丹丹,没人理会锅巴咬紧牙关蹦出的,掷地有声的决定。 一阵鸡飞狗跳的扑腾后,房间只剩丹丹和锅巴静静的对坐在床铺上。 丹丹说:“说肚子痛好不好?” 锅巴说:“不好,不好,说胃痛。” 丹丹说:“行,我们去洗脸吧。” 锅巴说:“好,胃在哪?” 丹丹想了想,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,锅巴记下了。 除了锅巴和丹丹,当天所有未出操的人都给予了处分,我在和牟哥儿谈话的时候用手在丹丹和我比划的位置捂着,说胃痛,牟哥儿先是迷惑了一下,然后没说什么,让我回去了。 丹丹的运气就差点儿,也许是为了显示对丹丹这个优等生一视同仁,牟哥儿决定把丹丹从第二排调到***后一排以示惩罚,在考虑对调人选时,大猩猩因为在月考中历史成绩居年段第二名而被选中,于是154CM的丹丹坐到了***后一排,179CM的大惺惺坐到了第二排,和阿梅成为了同桌。 美男江和阿梅是同桌,阿梅和大猩猩也是同桌,美男江坐在阿梅左边,大猩猩坐在阿梅右边, 教室中间有三列单人桌,两边过道过去各两列桌子,每周每列桌子水平向右挪一次。阿梅是阿缸的女朋友,阿缸看不惯美男江和阿梅探讨“学术问题”,于是阿梅恳请同在第二排锅巴和她换座位,于是,锅巴就和大猩猩同桌了。 本帖子2005-04-27 15:07:10由碗儿进行编辑!! 本帖子2005-04-28 14:32:39由碗儿进行编辑!! 本帖子2005-04-29 14:17:00由碗儿进行编辑!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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